【AU】纯情故事
酒吧老板龚俊X社畜张哲瀚
龚俊在犄角旮旯开了家小酒吧。他喜欢唱歌,且自认为水平还不赖。为避免花大价钱请个驻唱歌手,索性就兼了职。
而张哲瀚呢,作为一个生活偶有跌宕的社畜,拿着不高不低的薪水,租住在小巷的房子里,每天坐着地铁上下班。压力大时,就去楼下打打球,或者沿着小巷跑圈。
周日,夏夜,空气很闷很闷。
穿着短t,一手抱着篮球,喘着粗气的张哲瀚和酒吧小老板龚俊打了个照面。酒吧空荡荡的,仅有昏暗灯光闪烁,白面小老板坐在门口,对着话筒唱周杰伦的情歌。
挺唯美的画面——如果让他忽略掉歌声的话,这是张哲瀚的第一个念头。他接着才发现这家恼人的新酒吧就开在自家楼下。
小老板突然停下来,朝张哲瀚挥手:
“进来坐坐?”
声音低沉。张哲瀚盯着那双狗狗眼,运动后的心脏怦怦跳,他听到自己应了声好。而当张哲瀚将篮球放在门旁,抬脚跨进酒吧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并不擅长喝酒。
龚俊没有给这位新客人递上一瓶冰啤酒,运动后喝酒总归是不好的。他只是从冰箱里拿了罐无糖可乐摆在对方面前:
“喝吧,算我请,以后多来光顾!”
正中下怀。张哲瀚接过那瓶可乐:
“谢了,张哲瀚。”
对方则回以微笑:
“龚俊。”
双方都没有问名字到底该怎样写。
毕竟明天还得上班,张哲瀚喝完可乐就回了家。空调风吹走了夏天的湿热,他坐在床上回想起那位龚老板引人发笑的歌声,同时也想起自己如鼓的心跳。
而后几乎每一天晚上,张哲瀚都能碰到龚俊在生意不好的小酒吧门前唱情歌(军歌?)。他每次都会被这人认真的神情吸引,在那一刻,时间停止,万籁俱静。
然后张哲瀚变成了主动打招呼的人。在上楼之前,他总耐心地站在龚俊面前听完一曲,再问声好:
“龚老板。”
对方总咧嘴笑。
反正酒吧生意不好,龚俊培养了新的爱好——看张哲瀚打球。
他知道张哲瀚一定会在周日晚上19点出现在附近篮球场上,索性就在这时给自己放个假,去篮球场溜达一圈,看张哲瀚光着膀子一次又一次从自己面前跑过。
善解人意的夏风会将张哲瀚身上古龙香水和汗液混杂的味道带到龚俊鼻前。
只有在周日那段时间,龚俊不是酒吧老板,张哲瀚也不是社畜。他们不声不响地分享着彼此的信息。
虽说龚俊的歌声很赶客,但还是靠脸吸引来不少年轻人。酒吧的生意逐渐好了起来,越来越多不畏魔音穿耳的顾客前来打卡,称赞小酒吧是个不错的清闲地。
周日,夏夜,空气仍旧很闷很闷。
张哲瀚准时出现在球场,但这次龚俊没有来。
夏天总是和雨脱不了干系,刚打到衣衫半湿,天空就稀稀拉拉地下起雨来。张哲瀚可没有折磨自己的喜好,见雨越来越大,捞起球场栏杆上的外套就向出租屋奔去。
小年轻们聚在酒吧里,龚俊收拾着自己的话筒。张哲瀚好像忘记了自家就在楼上,拖着龚俊就进了屋:
“龚老板,还不躲雨!”
声音里是盖不住的笑意。
两人隔着吧台坐,相顾无言。
龚俊盯着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的液体从张哲瀚的额角滑落,经过颈脖,一直淌到胸膛上,被白t吸收,再也不见。他定定开口:
“去洗手间擦一擦吧,我有毛巾。”
大老爷们儿流点汗淋点雨怎么了?
但张哲瀚什么也没有说,起身向洗手间走去。龚俊举着张毛巾,不远不近地跟着。
张哲瀚在镜子前站住:
“今天为什么没有来?”
“你也看到了,今天生意挺好,走不开。”龚俊嘴里讷讷,无辜地望向张哲瀚。
“算了。”
空气沉默了一瞬。
龚俊捏着毛巾的手抬起又落下:
“我们接吻吧,张老师。”
话音未落,张哲瀚的手已经抚上了龚俊的左脸,吻带着两人撞进身后的小房间里,“咔嗒”落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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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吗?”小狗怯怯地问。
“嗯。”
此时店里已经空了,空气仅残留着淡淡的酒气和烟气,吧台上摆的现金昭示着这里的老板离开了有一阵子。
张哲瀚被龚俊扶着走出酒吧,当龚俊提出要送他上楼时,张哲瀚却拒绝了,他可不想让小狗知道自己的门牌号:
“没多大问题。”
随后一步一顿地迈上楼梯。
走到一半时,张哲瀚回头,发现龚俊还站在原地用无辜的狗狗眼望着他。
算啦,再赏点东西吧:
“龚俊,过来,我们接......”
小狗早已扑了过来。
其实张哲瀚有还半句没有说。
我们不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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